就是别人挑剩下的了。倒不是没人追他,但他想挑个漂亮能干的,漂亮能干的却不一定看得上他了。
“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有数。”
“我发誓,没追过!”
“动过心吧?”
总监顿了一下,笑问:“今天火气有点大啊?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你!你干嘛叫童若水画画?想把我挤下来我么?”
“怎么会挤下你?我不是着急吗,那个莫冉太难伺候了!再不把这事解决,大家都要遭殃!我又不是指望她,只是多个选择、多重保险嘛。她要是到了原画组,你资历比她高,还不是任你捏圆搓扁?”
陈翘嘲讽地笑了笑:“我可不敢捏!谁知道她什么来头!”
总监听了,面色一变。三百万的车、四万块的衣服,陈翘都跟他说了。如果只是有钱便罢,但有钱多半伴随着有权,这就不好得罪了。
片刻后,他眉头舒展:“你担心什么?我们公司可是胥氏的子公司,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放肆的么?”
陈翘听了,也松了一口气:“她这么招摇,估计也就剩下钱了,但我们胥爷可不是好惹的。”
……
做晚饭时,顾有榛一直在旁边杵着,偶尔帮若水收下刀、递下酱油,更多的时候是撩起她头发亲她脸,或者搂着她腰把手伸进衣服里作乱。
若水又气又羞:“你能不能走开呀?”
“小别胜新婚,我舍不得走开。”顾有榛直言不讳,脸皮比城墙还厚。
若水噎了一下,抿紧唇,不拒绝他了。分别了几天,她也舍不得他离得太远,黏糊一点就黏糊一点吧。
顾有榛扳过她脑袋,与她吻在一起,要不是若水坚决反对他扒她裤子,两个人又要在厨房里乱来。
“真的别闹了。”若水羞红了脸,“还有一点点就做好了,你再乱来菜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