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修好了,又是被冲挎了。”
“或许你的混凝土有用啊?”庭澜一提这个,眼睛跟着一亮,他们可以试试的,那个结实的很。
“相信我,”齐右儿真的不想打击庭澜,“不管是怎么样的结实财料都不可能堵住水,水火无情,水不是那样子治的。”
“那是怎么治的?”庭澜意外了,“莫非你有办法?”
“这个啊,”齐右儿将脸贴在枕头上。“我还不清楚,不过可以试试。”
庭澜没有再说话了,他坐在马车上,心头那是一种难言的感激。如果真能治了,那就好了
马车突然的停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齐右儿差一点被吓到,怎么说停就停了的。
庭澜走了出去。然后将头给伸了进来,已经到了军中了,“右儿,你在马车里不要动,我们去见公子。”
“好,”齐右儿点头,抱紧了怀中的抱枕,终于是到了啊,这一路走的还真是辛苦。
庭澜放下了马车的帘子,向门口的哨兵说明了来意。
那哨兵一见后面那么多的马车,一见马车上的粮食,已经饿的面黄饥瘦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容,连忙就去禀告了。
这时的颜浩正在与谢将军, 庭予一起商议战事。
帐中并没有多少东西,除了一些兵器之外,就是一个极大的排陈图了。
“现在研究这些也没有用,士兵们都是饿的没有力气了,我们的粮草不多了。”谢将军站了起来,不断的到处走着,“这没有粮草,还怎么打仗啊?”
“庭予,京里的粮草送来没有?”颜浩也是神色微沉, 问着身后的庭予。
“没有,”庭予冷声的回答着,“已下了十日雨了,冲了必经的那条路,现在就算是要饶路,估计也要再多十几天的路程。”
“十几天?”谢将军大叫了一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