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百六十万的高价带走了,这一幕看的曾良君直摇头,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如果他现在横插一竿子,那就完全破坏这里的规矩了,把那个白化病中年人往死里面得罪了。
那个瓷碟被拍下之后,曾良君就上场了,他站在中间将背包里面的画卷抽出来,当众徐徐展开。
“扬州八怪之一,陈撰的书画,底价……十万。”
这是曾良君随口说的一个价格,按照这幅画的价值,肯定是远不止十万的,不过拍卖就是这样,价格低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总有人会将它叫起来,所以曾良君倒是没有丝毫在意这个价格是否过低。
在座的人大部分都是行内人士,就算不是行内人士,也基本都懂行,所以听到曾良君说这幅画是陈撰之后,不少人都霍然站了起来,比起刚才那副瓷碟的时候还要轰动。
扬州八怪的书法,存世的本来就不多,价格也十分不菲,自从郑板桥的书法价格飞涨之后,其他七怪也跟着收益,每个人存世的作品价格也是一片普涨。
他们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够看到陈撰的作品,真伪自然也是要鉴定一番的。
吕先生听到陈撰的名字之后,也有些坐不住了,敢情这个小伙子身上竟然还带着这样一副宝贝啊,真的看不出来。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却没有站起来,而是等那些人都鉴赏完毕之后,最后一个过去的。
相对古玩玉器来说,书画的鉴定相对容易一些,墨水的溅射,喷洒这些细节并不是那么容易仿制的。
他仔细的将画轴,装裱,纸张等几个地方检查了一遍,没有明显做旧的痕迹,的的确确是陈撰的真迹。
检查完了之后,吕先生对曾良君笑道:“这个十万低价是不是低了点?”
曾良君嘴角露出笑容说道:“这个我只是随便报了一个价,接下来就看诸位了。”
吕先生点点头说道:“十万底价,相信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