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失标，凌氏集团的都是精英，怎么这一次会输给严子饶？”

这个问题她也没想明白，以凌御行的能力拿下这个工程不是问题，可偏偏在最后关头输给了严子饶，如果不是严子饶打了电话过来显摆，她是怎么都不信的。

“嗯哼，你也知道凌氏集团的都是精英，这一次的标底和凌氏的出价只差了几块钱而已，能核算出这么细小的差距，在我看来他们已经很厉害了。至于为什么还会失标，你觉得是为什么？”

“不会是严子饶动了什么手脚吧？”猛地坐直身，她一脸紧张的看着他，“是不是他让人偷了标底？！还是你们集团内部员工的问题？”

“集团内部知道标底的人不超过十个，而且全都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在保密措施上不亚于特种部队。”揉捏着她纤细的小手，柔软的指腹触感极好，几乎让他舍不得撒手。

“那是集团外部的人？不可能啊，外部的人不可能接触到标书的，肯定还是内部出了问题。”她直直的看着他，仿佛是要从他那一贯冷漠镇定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可谁知还是让她失望了。

“是啊，所以说还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人可信度比较高。”他点到为止的结束话题，似乎有意让她猜，又似乎并不想多提。

“听你这话的意思，泄露标底的人是集团内部但却不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那么……”她微微眯眼，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人的人影，顿时明白过来，“是姜可莹？！”

他是凌御行的秘书助理，要偷到标书对她来说并不难，只是在她印象中，她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更不会背叛凌御行才是！

“宝贝还是不要太聪明才好，太聪明就不可爱了。”他抬手在她纷嫩的脸上捏了捏，清雅的俊脸上扬着宠溺的笑容。

这样的回答无异于是正确答案，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她顿时自责起来，“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