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内伤彻底痊愈之前,别想想任何坏事儿,昨儿差点没被你吓死,还弄了我一身血,我还以为你那么没出息,出鼻血了呢。”
舒婉连威胁带打趣,态度却是异常地坚决。
萧逸也知道,舒婉是确实担心自己的身体,就也不再痴缠她。
两人躺在床上,劲力压制着欲望,相拥而眠,没有了**,倒也显得格外地温馨。
第二天一早,珍妮威尔森就真的来到了杏林堂,并且带着一个助手,以一架DV,认真地记录着萧逸这一天的中医工作。
甚至到了晚饭之后,还在采访萧逸,让萧逸细陈有关中医的神奇强大之处。
萧逸知道,珍妮是媒体的人,也确实得了中医的益,而且,也颇为感兴趣,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细致地向珍妮解释外界如何误解中医,真正的中医是什么样的。
珍妮威尔森听得一片痴迷,两人几乎忘了时间。
舒婉忙活好了之后,见两人还在探讨不已,便和萧逸打了个招呼,出了门。
因为白天的时候,大使馆的乔国昌大使曾经打过电话来,说是大使馆里要举行一个面向伦敦上流圈子的酒会,倒是想以此为机会,把萧逸引荐给一些英国的达官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