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漆黑夜空里。
学着旁边弩兵姿势,端弩,瞄准,射击,随即又是反复动作,九箭之内,无需任何填充,既轻松,又有杀伤力。
配合着弩兵强有力射击,埋伏在两翼的两千余弓兵,也不甘示弱的冒出头来,在弩兵填充箭矢时,射出一**箭雨,寻找着微弱的存在感。
百名弩兵,九连环射击,尖锐嘶鸣声,划破空气,不绝于耳。
把冲在前面的东胡王庭铁骑,一排又一排射下战马,与两翼弓兵配合,几轮过去,阿胡秀,索图带领的数千骑兵,眼下仅仅剩下数百,身上可以抵抗弯刀挥砍的皮甲,在尖锐剑雨下,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阿胡秀不敢在正面冲锋了,他心中很清楚,这会冲的快,死得快,双方不足千米的距离,仿佛成了一条血途,用东胡人鲜血染成的血途。
“散开队形,迂回前进!”顶着死亡压力,瞎阿胡秀大声怒吼道。
说起来,东胡王庭铁骑倒也训练有素,阿胡秀一声喝,剩下的百骑,群狼一般,呼啦一下子全部散开了,左突右冲,争取避开连弩箭矢,迂回前行。
当前,两军仅存数百米距离,骑兵冲锋,不过旦夕之间。
只有夺来箭雨,避开地面孔洞,铁蒺藜,陷马坑,冲到对方跟前,与对手肉搏,那么,东胡人的弯刀,也要饮血来填充心中饥渴。
阿胡秀双眼通红,猛猛的吸着粗气,与旁边索图咬着牙关,憋着怒火,在快速迂回前行。
这仗打的窝囊,还没有与对方正式交手,两人各自领的三千铁骑,基本全军覆灭,这会依然在冲锋的寥寥数百骑兵,也时不时有人中箭落马,这么巨大却毫无收获的战斗,是阿胡秀,索图无法接受的。
李饶笑眯眯看着冲上来的骑兵,心中默数着对方距离陷马坑还有多少距离,弓兵也不为所动,不断扣动手中连弩,对越来越近的东胡骑兵,压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