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荣浩道,“嗨……女人的事情嘛,咱们怎么可能说得清楚呢?”
“平日里啊”,魏荣浩继续为自己开脱道,“平日里我也不太管着诗雅,虽说她跟我的时间不长,但是和手底下的兄弟们已经混得很熟了。诗雅是大嫂、再加上出手阔绰,她吩咐兄弟们去做什么,兄弟们自然会去做了。这些胆儿肥的,连招呼都不和我打一声!”
“萧总”,魏荣浩笑道,“如果我事先知道这事的话,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弄出这种事情来的。这事儿,对萧太太的名誉的确是个很大的损害。这事情我负全责,只要萧总您说出一个解决方式来,我不敢不从。”
萧北看了他一眼,道:“那好,我也不和你啰嗦。你现在还有一个兄弟在我的手上,如果想要换回这兄弟,就叫叶诗雅亲自过来领人。”
萧北顿了顿,道:“而且,既然你说这事情是叶诗雅背着你做的,女人犯了错,你担下来倒是应该,但是却也不能担下来之后,一点儿教训也不给她吧……如此,就看你对此事的愤怒,到底是不是如同你和我说的这么强烈。”
魏荣浩已经听明白了萧北的意思。萧北的意思是说,让他当面儿教训叶诗雅。而教训的强度大小,直接和他心里的愧疚程度相挂钩。
只是这样的为难,怎么能够难到他?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对策。我又不是什么刚刚出来闯荡的无知小儿?
“呵呵……这是应该的,应该的……”魏荣浩笑道,“到底是我女人冒犯了萧太太,所以让她过来,亲自给萧太太赔罪,自是必然要做的事。我这就去安排。”
所以他把叶诗雅叫过来的意思,并不是要当着萧北的面儿,以此事而故意教训叶诗雅什么。只是让叶诗雅过来向沈墨赔罪而已。
沈墨好歹也是久经商场的人,况且能嫁给萧北的女人,手腕儿一定非比寻常。就算诗雅给沈墨道歉,沈墨也会见好就收,不会太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