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同时也可以培训军官。”
“喔?”徐振鹏看了顾明一眼。这些事情来得时候没人对他说。
“这里我先说明,我不是革命党,也不是维新党,勉强算一个洋务派,不过我这里研究的和洋人没有多大关系,都是因为需要而产生的。我有些讲义在学校里流传,可能会比较激进,但是请您理解。这里大多都是年轻人,年轻人需要新的思想,新的思维,思想上激进一点没事,行动上一定要谨慎。这就是我说实干兴邦空谈误国的来处。”
“看来我真的要适应一下。”徐振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