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装作不懂地问朱利安:“你这是什么鬼话,能教教我们吗?”
“喔这是上帝的语言,你必须要信仰我们的主才能学习。”朱利安笑道。
“是吗?原来这个上帝是个自私的家伙。”张春很“正经”地点头。
“上帝怎么会自私,上帝是公平的。”朱利安捍卫自己的信仰。
“可是他说不让别人听得懂的话啊,上帝不是万能的吗?他为什么不讲中国话?”张春“疑惑”地看着朱利安。
“咳咳。”朱利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狼狈不堪。
朱利安不得已只好教张春英语。朱利安其实有着德国人一丝不苟的性格,他说要教英语,哪怕再不愿意,也会很认真地教,教袁芳西医理论和解剖学也是一样。张春有时候觉得这个傻傻的德国老头真像是被门板夹了脑袋的人,这样的人不能做间谍,只能做牧师。朱利安是个合格的牧师,是一个带有国家任务的牧师。但说他是个间谍,太抬举他了。
张春“学英语”的天赋让朱利安后来都躲着他,因为朱利安只是懂英语,英语不是朱利安的母语,他的母语是德语。当然张春学德语的速度也不低,毕竟英语他不需要学,他是一个研究院的研究员,熟练掌握英语是他必须要做的。德语可是很认真地学习。
张春学德语的速度无疑要比袁芳要快,毕竟张春是专职学习,而袁芳最主要的角色不是学生,而是一个老师。
到后来,张春和丽质讲话时,会用中文、英语、德语交替进行。这让朱利安目瞪口呆。
整整一年的时间,朱利安几乎把所有的时间泡在了张家岭,成了张家岭蒙学堂的义务老师,不要钱倒贴的那种。这让感到自己如果不继续学习就没有办法当老师的袁芳缓了一口气。
“什么是天才,就是无时无刻不在学习的人,就是天才。我遇见了一个叫做张春的孩子,九岁,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