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叹为观止的巨大财富,以这样的家世,在西北地区绝对能排进前十了。
沈欢在惊叹谢家豪宅之际,也细细留心着谢家的整个安保情况和建筑布局,如果遭遇不测,应该如何逃生等等。
接近八时,经验老道的沈欢已经摸清了整个庄园别墅的布局,只要不被困在房内,他就可以在整个别墅“出入自由”。
时间到,沈欢如约而至地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一个精明的中年男子,三十来岁,目光炯炯,笑意盈盈。不过当他看到沈欢时,一脸笑意钟生出几分疑惑。
“阁下是沈先生?沈蟠龙先生?”男子诧异地询问着。
沈欢先是一愣,却不动声色,他在一瞬间马上反应过来,这正是父亲故意语焉含糊设下的一个小小的圈套。
“你好,沈蟠龙乃是家父。”
“哦?沈蟠龙先生没来吗?”男子向沈欢身后张望片刻又急切地询问起来,“不知沈公子如何称呼?”。
沈欢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男子有些不寻常,照父亲所说,谢默登和他是至交,也是为数不多地能进入到父亲办公室的非军方人士,谢默登也把自己的别墅的钥匙给了父亲,照理来说,两人这样的关系,对方不可能不认识父亲,可是个男子一来却认错了沈欢,其间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男子见沈欢不语,又再次询问。
沈欢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在下沈乐,尊驾是?”
男子一笑说:“尊驾不敢当,我是谢府管家饶名远,幸得谢先生器重,委以重托,定当效犬马之劳。”
说着,男子在前引路走向中央别墅。
“先生在此多久了?”沈欢一边随意行走,一边随意询问。
“噢?怎么会问起这个?”饶名远笑着反问,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忧虑。
“没什么,饶先生待人礼遇有加,得体谦恭,按理来说家父常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