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延衫来报:“我已经尽力了,还是查不出来为什么药厂被匪夷所思的军管了,但是我打探到一点消息,说是沈欢在从中谋划。”
叶木德一口气差点没呛着:“屁话,这还用调查吗?”明摆在眼前的事,只要是个明白人,用膝盖都能想到是沈欢,这样的调查能上什么台面,难怪叶木德会大怒。
“那我们……”叶延衫不知该怎么说。
“事已至此,再无二解。”叶木德垂头丧气,他千辛万苦找到了药厂的疏漏环节加以利用,但是仍然被千里之外的沈欢四两拨千斤一般地化解了。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沈欢的能耐越来越见长了。
此刻,一想到沈欢他就开始头疼,为什么他能事事留后招,时时有准备,处处有援兵?叶家难道就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吗?叶木德下意识地微微摇头,有沈欢横在面前,他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了。
梅家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形,掐吧,掐吧,直到一聋一哑。梅元升知道,在这样的焦灼缠斗下,两家都在不断地消耗元气,直到每家都出现不同程度的残缺,那时候,他风卷残云一般地趁势进入,秋风扫落叶一般地清除绊脚石,缴获战利品,梅家的威势将会如日中天,无人能及。
“梅先生,你就不担心沈欢会通过这次化解危机乘胜追击吗?如果他一鼓作气反攻叶家,那如何是好?”张大进言道。
“张大先生多虑了,沈欢此时疲于保命而救下药厂,但是他身边的麻烦可还没解决啊,沈蟠龙还在西北的地皮上等着洗脱冤屈,他此刻恐怕是没有精力去对付叶家,即使他想报复一下,也不会尽全力,所以,让他们两玩去吧,我们等着看好戏。”
“那西北那边,要不要我加派人手过去!”
“暂时不用,西北有夜狼军团长期驻守,沈欢又有玄黄的背景,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军方,挑衅了玄黄,二者来个强强联手,我们恐怕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