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我知道了,后天打完决赛我就回来了,知道了,我会好好比赛的。”在医院范举并没有忘记照理给家里颜夕慕和网球中心打几个报信的电话。
不仅是自己晕倒的关系,超过两个半小时的比赛也是范举经历过最长的,要不是最后一盘同样也把对手的体力拖到了极限,恐怕这场比赛的输的将会是范举自己。
挂上电话范举活动了一下有些酸软的肩膀,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体力不足的一天,他有些庆幸半决赛和决赛中并非马上进行,而是给了选手有一天时间作为休息和调整。
范举现在的状态别说是拿下比赛,能不能正常上场都是未知,就算那位黑人医生告诉范举,经过检查他的身体很正常,但真正让他纠结的问题却只有范举自己知道了。
“马塔塔那小子呢?怎么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打完电话范举已经做好离开医院回酒店的准备,浓烈的消毒水味道让范举感觉浑身不舒服,特别是想到这里可是艾滋病高发地区,如果不是没有进行输液和输血,范举甚至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感染上那种无药可治的病毒了。
就算传播途径特殊的艾滋病不是这么容易得上的,但别忘了非洲还有疟疾、麻风病、肺结核、霍乱甚至是埃博拉病毒,像他这样身体健康的人呆在医院绝对是有生命危险的,他只是吃惯了地沟油的天朝人,不是在寄生虫和病毒里长大的印度人,没有这么高的生物病毒的抵抗能力。
“护士小姐,要是刚才那个骚扰你的家伙回来找我,麻烦请告诉他我已经回酒店了,谢谢。”范举找到马塔塔**的那位会些英文的护士,顺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零钱递了过去。
拿到钱的护士马上眉开眼笑起来,黑色的脸蛋一笑起来还挺好看的,范举没有带硬币的习惯,随手掏出的零钞都是10美元的“大钞”,**在蒙巴萨医院每个月工资才不到150美元,10美元对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