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神色复杂的望着他。
“黄衣,那边有一株万年的仙茶树,你去采些嫩芽泡一壶清茶罢。”
白凡支开黄衣后,对面前这位名义上母仪三界的王母娘娘叹道:“以前我便不受道祖待见,而今形势更加明了,我终将站在大半个洪荒对面,你又何苦来此?”
王母见白凡不起身,目中微微诧异,但很快就恢复平静,站在他身旁负手而立:“世间庸人或是太想当然,或是太自以为是,纵然那些大神通者,乃至圣人天帝,能透过虚妄表相看清本质的又有几个?他们只相信道祖不可能会败,却忘了道祖曾经也只是一个修士。”
“所以……你来见我,是想两边下注?”白凡有些头疼,她与这个女人的接触不算少,曾经差点还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可却真的猜不透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若说心思难测,在他所见过的女人中仅在道秀之下。
瑶池微微一叹,眼中闪过落寞:“我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值得信任?”
白凡无奈道:“每个人做每件事都会有目的,你已经贵为三界王母了,我实在不知道还能给你什么。”
瑶池登时不满的哂笑道:“天帝这样的尊名,你自己都不屑一顾,又为什么认为我会在乎一个王母的虚名?”
“那好吧”,白凡双手一摊:“那咱们不打哑谜了,你直接告诉我,你想怎么样?”
“我想成为北极帝妃!”瑶池蹲在白凡面前,靠近他的脸庞,无比认真的说道,吐气如兰,嘴唇都几乎要靠在了一起。
白凡脸上古井无波:“这与王母有区别吗?”
“当然有!”瑶池退开一步,昂然笑道:“你们这些人,连昊天都没有真正放在眼中过,又岂会在意我这个王母,我要的不是帝妃这个名号,而是你道侣这个身份!”
“你能给我什么?”白凡眯起了双眼。
瑶池站在白凡面前张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