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紧张的气氛。
乌鲁木齐的大街上警察多了许多,一些宣传标语上都贴上了宣扬军人的字样。
这是共和国近二十年来,首次将士兵派到国外去,而且是通过新疆派出去,这是一次对西边,对亚,对欧洲的一种国策战略上的试探。
国内对宣传最是在行,在老百姓之,进行思想稳定。
之前,不论是朝鲜战争,还是越南战争,都是化内的战争,因为这两个小国,在历史上还曾经是国的附属小国,属于同一化体系内。只有对印度的一次小规模战争算得上是真正的对外战争,一种军事,化,历史的碰撞。
这次,对阿富汗出兵,虽然仅仅是五百人的维和部队,以及随行的数千的后勤部队,震慑目的大于作战目的。可这就是一种进步!出了西域新疆,不论是更西边,还是北边,亦或者是南边,都是和国不同的化领域,不同的思想和历史,这样的征服,才是真正的征服。
国内,许多人说话声音都大了许多。九九年被轰炸大使馆的憋屈,在这里释放了出来,国人,需要的就是一个形式,一种他们想要看到的。
王恒潇注视着诸多的变化,他喜欢看到这种和前世不一样的情况。
二十一世纪,是大国的世纪。
在西局总部停留了半天,王恒潇下午就坐车回自己的家里了。
此时,家里还忙碌着收棉花,也还没到学校上课的时期,王恒潇回来,也帮家里开车去拉些东西,力气绝对是有的,缓解家里的劳动压力。
几千亩地,家里光是雇佣的劳力就是上百个,在地边上修了一排简单的住房,才将这些人安顿下来。
不过,收成很好,父母每日看到堆积如山的雪白棉花,都是带着笑容的。这几年,随着生产成本的升高,棉花价格没升高多少,所以利润就相对少了许多,可也是有很客观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