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刘县长点头道:“好,你说!”
巴哈提道:“我先检讨,以前执法力度不够,徇私枉法。”
马乡长使劲的给巴哈提递眼色,巴哈提却是理也不理的自顾自地道:“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前天,于所长晚上回宿舍的时候,在派出所门口被一帮歹徒打赏昏迷,头部重击,然后就送到了县医院!”
这件事,刘县长和黑力木都知道,两人同时点点头。
巴哈提继续道:“于所长是一个很负责的警察,也是我们的好所长,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他是伊犁人,和王大国家里关系很好。所以受伤的时候,王大国就坐车去县里看看于所长。昨天下午,王大国从县里回来的时候,刚下车砸派出所门口,就被麦可提的两个儿子带着几个邻居给打的当场昏迷,然后住进医院里!”
“当时,派出所有值班的民警,就是木沙江,他看到是麦可提的儿子在打一个汉族人,就没管!”
巴哈提缓慢的回忆着。
而马乡长则是脸色漆黑。
这些事情的具体经过,他不曾说过,上报的时候,他只是说汉族工人把当地的维族百姓打伤了几十个人,打死了一个,请求处理。
此时,巴哈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出来,顿时就将他说的话推翻的没有一丝余地!
刘县长和黑力木也都有些脸色难看,一个是尴尬,刘县长一来就没想过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想着把事情迅处理了,按照下面的马乡长报告的处理就是了。黑力木则是有些烦躁,心道巴哈提不是他们维族的巴郎子。
巴哈提没管他们,继续道:“然后,王大国住进了这里的医院,王大国的儿子王恒潇下午放学就马上来到医院,看到父亲受伤了,而且知道是麦可提家里的人打的,当时就冲上了麦可提家里,把麦可提家里的巴郎子打伤了,几个邻居也打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