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科夫一直没说话,他觉得命运已经如此了,就只能等待机会了。
“走吧,今天我们还有许多的活要做,鄙视这些资本家。或许,用华人的称呼来说,是地主!”
廖沙科有些无奈的诅咒着。
………………
地主。
王恒潇很喜欢这个称呼,种一大片地,雇佣一大群工人,舒服的看着别人给自己干活,没事带几个狗腿子去欺负欺负乡间邻里的,调戏一下村妇和村姑什么的,很是惬意。
百年前,王家在四川老家就是这样的存在,大地主。
可惜,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过去在四川庞大的王家已经没落了,分成了许多分支各自寻找出路了,王恒潇爷爷这一支可能是最没出息的。
有时候,王恒潇坐在课堂上,就会想,自己这一辈子的理想是什么呢?
上辈子,自己就是被许多人称作为书呆子,因为快三十岁了,还没离开学校,致力于自己的研究。
这辈子,自然不会重复那样的人生轨迹。
可是,自己又能干什么呢?
王恒潇双手支着下巴,看着讲台上在黑板上写字的童老师,思量着这个很有人生意义的问题,也是许多人追求一生,依旧迷惘的问题。
做医生?
做警察?
做科学研究者?
还是去做官?
王恒潇喜欢低调,不喜欢张扬。
如果能一直在西北这偏僻的小地方过一辈子,也是可以的,可是他知道,这很难。
不过,不论做什么,他自己的研究也是不会放下的,这是他的追求,也是他从前世继承下来的理想。
“同桌……”
杨琴看到王恒潇认真的盯着黑板,有些惊奇,这家伙上课不是在看一些破旧的字都看不清楚的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