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那么痛苦，全凭你一念之间。”纳兰言祈连眼皮都不曾掀一下，可谓是无情到了极点！

突然间，司徒梦莲就想起了过往的一幕幕。

在西川大陆时，她、纳兰言祈、纳兰言澈、南宫蝶衣四人师承一处，她作为小师妹，不论是纳兰言祈，还是纳兰言澈，抑或南宫蝶衣都对她照顾有嘉。

儿时，几乎是有求必应，大些了，懂事了，也对她极好。

后来，纳兰言祈继承帝位，为了帮他巩固帝权，付出了不少，但纳兰言祈对她也极好。

纳兰言祈的后宫有不少妃嫔、美人的，她感觉到有危险的，总会不动声色地除掉，她总以为纳兰言祈不知，此时，她方想明白，纳兰言祈什么都知道，只是，他对那些人并无真正的感情，所以，二者择一，他选择了她，也故意当做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继续纵容着。

直到百里晨曦的出现，她感觉到真正的危机，也想要争取，可惜，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想想，百里晨曦入宫后那聪明劲和心狠手辣，怎会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或许，真的如纳兰言祈所说，她只是为了纳兰言祈才会对她手下留情，但她会感谢百里晨曦吗？不会，在她看来，若非百里晨曦那假好人，纳兰言祈又怎会那般待她？

她恨，恨不能杀了百里晨曦；她怨，怨纳兰言祈从不肯给她半分感情，哪怕只是一点点温情，她也会恨百里晨曦恨得如此彻底。

时至今日，她还能说什么呢？只是……

抬眸，看着纳兰言祈冰冷无情的脸，司徒梦莲心间便是无限悲凉，是她亲手毁了与他之间的最后一点情分，若是时间可以倒流，一切还能重来，她一定会再狠一点，再狠一点。怪只怪她没有从一开始便亲自动手，若是在梦厣域界时，她敢破釜沉舟，那么，就算死，也会有百里晨曦垫背。

既然没有亲眼见着百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