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收拾东西,乔江林照顾诺诺。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这不,看得我都嫉妒,一天到晚抱着不放手,逗孩子笑的时候宛若一个智障,真的,诺诺随了他的性格,高冷得很,俨然一个傲娇的小公举,乔江林为了逗女儿笑,可以说什么都做得出来,完全没形象,好多次周舟看见都惊呆了,我站在一边说,别惊讶,我天天看着,见怪不怪了。偶尔诺诺赏脸给他一个咧嘴笑,他欢喜得要跳起来,真是作孽啊。
他本来不要我收拾,叫我休息,一切有保姆在弄,但我放心不下,生怕落下什么东西忘记,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和他亲手累积起来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杯子,都承载着我们太多太多的过去。车子来拉东西的时候,他都惊呆了,我几乎是把家里所有东西都打包收拾了带去别墅,除了不能搬走的床和椅子,好吧,我承认,那床我也是打算搬走的,奈何某人不许,说那边已经准备了可以在上面翻跟头的大床。
诺诺的百日宴是和陆岩家的小女儿一起办的,原本佳遇比我们诺诺大两天,但若棠说没关系,我们是好姐妹,女儿也是好姐妹,一起过百日宴,相当于结下盟约了。乔江林和陆岩自然落得高兴,两个男人抛下平日里霸道总裁的身份,一起研究百日宴怎么办。我们没请多余的人,都是些经常往来的好友,陆岩家没什么亲戚,乔江林也是,但百日宴当天,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乔江林说,那是他的小婶婶,和他小叔的儿子。
关于他小叔小婶的故事,我听他说过,在月子中心住的那段时间,他晚上跟我睡在那边,夜晚无聊的时候,我躺在他胸口,问及他那段过去,那消失的半年。我为他掉过许多泪,但唯独那一次是心疼的。
这个男人的肩膀宽厚,撑起了不为人知的辛酸苦痛,我原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但听完他的故事,我忍不住要抱一抱他。我想起他母亲去世的那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