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势力的都觉得自己能当董事长,凭什么给一个毛头小子钻空子,这一切,都在乔江林的算计和预料中。
回到家里,我问他,是不是知道叶琛可能这么做?
乔江林一边脱衣服准备洗澡,一边回答我,“这是唯一的办法。”
“要是你这一步棋走错了呢?叶琛拿出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摁死你,我看你还怎么翻腾。”我有点生气。
乔江林笑了笑,把羊绒衫脱下来,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他胆子还没这么大,他以为叶子仪把他的把柄交个我了,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根本是在赌博!”
乔江林不以为然,光着上身脱裤子,淡淡说,“我从十五岁开始,一直都在赌。”
“你就不怕输?”我不解地说,难道你就不怕吗?一不小心,所有都毁了!
乔江林忽然凝神看我,眼神犀利精明,“你查我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乔江林这么聪明,只要一点点动向,什么都一清二楚了。既然发现了,我也不好意思说谎,谎言在乔江林眼里,是徒劳。我吸了一口气,迎着他的目光正准备承认,他已经先我一步开口,“不过。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去了浴室,紧接着,水声响起来,哗啦啦的充斥在耳边。
也就是这一晚,我才发现乔江林的可怕之处,为了得到自己想达到的目的,他不惜自己蹲看守所十来天。
而原本小别胜新婚的夜晚,我们俩各怀心事,尽管他抱着我,但我觉得自己离他好远好远,连想告诉他有孩子的想法都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我觉得乔江林就是一块千年寒冰,我没办法融化他,再努力都没办法。他根本不打算跟我提从前,我也没胆量问,他消失的那八年,始终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他很早就醒了,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