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冷静和看戏的状态跟南源讨论的,那现在,面对乔江林和叶盛德之间的恩怨,我忽然不知所措了,室内的空调开得很暖,但我感觉周身一片冰冷,我拽着那叠资料,忽然感觉悲从中来。一个人要背负多少秘密,才能活得这么冷漠无情。
我颓然地看着南源,“你确定这些资料没错?”
南源瞪我一眼,自负地说,“姑奶奶,你这是怀疑我的专业,我做事情你还不相信?没把握的证据,我怎么会给你瞧?”
“不,不是,”我摇头,解释说,“我不是怀疑你的专业只是,这玩意儿太让人震惊了,我有点不能接受,你让我静静。”
我连着灌下两杯温水,还觉得口干舌燥,南源叫服务生再给我添一杯,我握着棱形玻璃杯看窗外,心里戚戚然的。我不是怀疑南源的专业,事实上,我很相信他,不然这么重要的事儿我也不会放心给他查,我只是没办法相信,乔江林经历过那些事儿,我想,这应该是心疼吧,心疼他。
这些年无依无靠的日子,他都是一个人。
沉默了一会儿,南源来了个电话着急要走,临走之前他收走了关于乔江林的资料,我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他把资料塞进牛皮纸袋里,只是一叠纸,却承载了乔江林这些年所有的苦楚,太轻描淡写,太漫不经心了。
我低头叹气时,南源敲响桌面,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对了,看完资料你发现一件事儿没?乔江林有一段经历是空缺的,他十五岁到二十三岁的经历,我怎么查都没有查到。”
“怎么会?长达八年的时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吧?”我忽然紧张起来,难道这段时间就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不可能。
南源撇撇嘴说,“大姐,没什么事儿是不可能的,这说明在这段期间内,是乔江林秘密所在,这几年足够一个人做很多事情了。我查到的东西只是一份冠冕堂皇的简历,以小爷多年的侦探经验来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