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想起乔江林的怂样,他指着门口说,“先进去吧,我先走了。”
“哦,知道了。”我说。
陆岩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叫住我,调侃地一句,“以后下手轻点。”
“知道了!”我羞愧难当。
然后我站在门口。始终没有勇气推开门,脸皮薄啊我,磨蹭了足足两分钟,我才鼓起勇气推开门进去。
乔江林正在打电话。
人躺在床上,穿着病号服,一本正经的。我悻悻地把衣服放在床头柜上,压根儿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一道灼灼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我身上,不管我如何假装漫不经心的打量高级VIP病房的陈设,那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游走。到底还是沉不住气,我抬眼瞪了乔江林一眼,怒目示意他专心打电话,结果人家对我抬抬眉毛,轻飘飘地一眼,没说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不生气了?”我没想到,是他先问我。语气平缓的,温柔的,一点都不生气的。
这么良好的态度倒是让我不知所措了,也可以说,我受宠若惊。刚来时那点虚张声势的飞扬跋扈,瞬间被他温柔的声音给碾成了渣渣,这样好的态度,我都不好意思撒野了,端正了道歉的态度,但是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迟迟说不出来,我悻悻然笑,“你没事儿吧?”
乔江林云淡风轻地看着我,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一根肋骨端了。人还活着。”
我瞬间哭丧着脸,慌张上前抓着他的手,“不是吧?我这么小的力气,你怎么就这么脆弱呢?医生呢?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卧床半个月,静观其效。”
单纯又天真的我当真以为他要躺半个月,真是傻乎乎的,都没想到周舟让我送衣服来,人还要去公司开会。我说,“那对不起,乔叔叔,我昨晚喝多了,脑子一片混乱,我真没想到你这把老骨头这么不经折腾,都是我的错,您大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