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这接二连三的谎言,真叫人为难。
“哦------”周若棠说,“他肯定是怨我了,不好意思见面才走这么快的,”她低声叹气,以为程思远是因为昨晚上的事儿下不来台,这才匆匆回西北,连面都见不上。
陆岩鼻尖一阵酸涩,他拧着眉头,凝着眸子,生生把那股酸味压下心底去,幸好周若棠当时低着头没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晶莹剔透,他上前揽住周若棠瘦弱的肩膀,宽厚的手掌轻轻拍打着她后背。“相逢有时,后会有期,别这么伤感,你刚生了孩子,不许哭。”
周若棠嗯了一声,抓着陆岩的胳膊,就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呢,怎么想哭呢?太奇怪了。
那一下午陆岩都陪着她,邻居把她送来医院的路上晕了过去,所以生产的疼痛她基本上没感受到,孩子是剖出来的,麻药劲头过去后还是隐隐作痛了,休息了好久,陆岩拗不过她,便拿轮椅推着去看儿子。
小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眉眼都没长开,皮肤皱巴巴的,身上也微微泛红,陆岩搂着她肩膀站在玻璃外面看保温箱里的孩子,手和脚真的好小好小,让人有种忍不住落泪的怜惜疼爱的冲动。
周若棠带着哭腔说,“怎么这么丑啊------”
这话把不言苟笑的陆岩给逗乐了,抹掉她眼角的泪水说,“哪儿有你这么说的,小孩子刚出生本来就是这样,我俩基因这么强大,以后长大必须帅。”
周若棠撇着嘴,看着小婴儿稚嫩的面孔,像自己,又像陆岩,她给自己吃了定心丸,陆岩这么帅,孩子一定也好看。想着想着,自己又破涕为笑。
梁秀文和陆青第二天下午赶到医院,尤其是梁秀文,都高兴坏了,连声说着若棠辛苦了,问若棠起好名字没,周若棠笑了笑,羞赧地看着陆岩说,“还没,等陆岩起吧------先给想个小名儿?”
大家都期待地看着陆岩,陆岩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