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诡异,陆岩力气又大,拎着瘦小的江佩珊出来,喊了一声楼下,保姆匆忙赶上去,之间陆岩肩胛骨的位置插着一把水果刀,刀口不算深,但是刀子屹立不倒,鲜红的血液已经染红了衬衣,保姆惊呼,陆青预想不妙,匆忙上楼,看到陆岩身上的刀子,火气蹿起来,当场冲上去揍江佩珊,但被陆岩叫住了,陆青气得不行,叫梁秀文赶紧打120。
但最终120没来,陆岩自己开车去了医院,临走之前陆岩警告江佩珊往后要是再敢上楼来,别说最后一面,她怕是连江明远的骨灰都见不到一撮。
他语气决绝残忍,冷酷极了,这种警告落入江佩珊耳中无疑是天大的威胁,她不敢反抗了,绝望地瘫坐在地板上,任随两个保姆架着她下楼,梁秀文裹着披肩站在客厅里,头顶上是繁复美丽的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打在她身上,照耀着她鬓角的白发在黑丝中闪闪发光。江佩珊忽然甩开保姆,瘫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爬到梁秀文面洽请求地说,“妈,求求你,求求你,让阿岩同意我见爸爸最后一面,这最后一面见不着,这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江佩珊抱住梁秀文的小腿,祈求地说,“看在从前感情的份上,求求你劝劝阿岩,妈,爸爸是爱过你的,他从来不爱我妈,看在感情的份上,求求你,求求你了-------”
梁秀文不忍心拒绝,可她清楚,陆岩做的决定没人能改变,除非------除非他自己改变主意。梁秀文有些歉疚地看着江佩珊,她早就清醒了,和江明远的一场梦,已经碎了,她说,“佩珊,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你知道阿岩恨你爸爸,恨你,要怎么做,其实在你自己的选择,我们都帮不了你。”
陆青厌恶地看着江佩珊,叫保姆把她拉开了,江佩珊一路哭号着被保姆架回房间,陆青气急了,当夜便叫保姆把家里的道具都收起来,锁好了,省得她在行凶伤人。
陆岩到医院时,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