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文在精神病院治疗,手上怎么会有安眠药?她是被特殊照顾的病人,生活起居都有专人悉心照料,怎么会有安眠药?我有点想不明白,又问了护士送梁秀文来的人在哪里,护士说在医生办公室,我赶紧跑去一声办公室,那人正坐在里面喝水,还跟别人谈笑风生的。这让我有点不爽快,我拉着脸问,“是您送梁秀文女士来医院的吗?”
那人穿着白大褂,带着眼睛,他打量了我一眼,伸手撑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架说,“是我,你是?”
“有些问题想请教你,麻烦您借一步说话。”我冷冷说。
那人轻笑了声,又问,“小姐,你是谁?如果不是家属,我没有义务跟你交代情况。”那语气,简直不得了,我一下子火气蹿到头顶,刚要说什么,身后忽然一阵阴影,陆岩站在我身后,对那人说,“你觉得我有资格跟你说话吗?”
想来那人是认识陆岩的,立即站了起来我,一扫方才的嚣张和欢喜,严肃地看着陆岩说,“陆先生,您请坐,您请坐。”
然而陆岩并没有进去,只是警告地对那人说,“我没让你走之前,你最好乖乖在这里等着,我有话问你。”
“好的陆先生。”那人连忙答应。
陆岩面无表情地拉着我的手离开办公室,回到手术室外时,陆青身上搭着陆岩的西装外套,小尹给她到了杯温水喝,哭得太厉害了,双眼红肿,楚楚动人。陆岩拧着眉头不说话,我陪他站着,他却拉着我去椅子上坐下,双手交叉撑着额头,心急如焚。
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格外漫长,一个多小时候,梁秀文才被忽视推着出来,说是暂时昏迷了,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醒过来。我们先将梁秀文送回病房安顿好,满脸疲倦的医生说,“患者吞服了打量的安眠药,这些量足矣致命,如果晚来一会儿,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而后小尹去办住院手续,陆青留在病房守着梁秀文,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