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说,“阿岩,你先带珊珊回去,注意外面的记者。”
“爸爸,我不回去,我跟您在一起。”
“听话,先回去,我和阿深谈些事情。”江明远慈爱地笑了笑,随即一个眼神给梁毅,梁毅立即心领神会,对江佩珊说,“小姐,我给您安排车子。”
陆岩一言不发,牵起江佩珊的手,温声说,“我们先回去。”
江佩珊便不再说话了,在陆岩的搀扶下起身,离开了房间。从我进去开始,陆岩一眼都没看过我,好似我们不认识。
“今晚上叫你看笑话了,”江明远说。
陈深说,“江董言重了,我觉得,您应该先把新闻压下来,再找出始作俑者。”
江明远猛吸了一口烟,笑看着陈深说,“始作俑者?”他立了立身子说,“难道你觉得,这件事不是阿岩做的?”
陈深笑了,“显然不是。若是阿岩做的,您不会这么淡然。其次,阿岩智商似乎没这么低,自导自演?他现在动手,与他来说,愚不可及。他还欠你两个亿的融资,你还是陆氏地产的大股东,他不敢动你,至少现在。”
“可除了他,还能有谁?”江明远思忖地说,“兴许,是一招明知故犯呢?”
“是么?”陈深盯着江明远,意味深长地说,“我倒觉得未必,这一招太容易被看穿,而且,即使他闹这么一出,也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他被您压得死死的,就像今晚的新闻一样。”
江明远勾着眼睛和陈深对视了十几秒,旋即开怀大笑,指着陈深说,“倒是我糊涂了!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来除了阿岩,谁会费心思给我乱套。”
“那可不一定。”陈深接过江明远递来的烟,点燃吸了一口,背靠在真皮沙发上,提醒地说,“除了您一位,还有人对陆氏地产感兴趣,您忘记了?”
江明远思考了两秒,摇头说,“若是如此,那她的手就伸得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