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么?”我问道。
陆岩笑了,捏我脸蛋说,“他那是吓你呢,最惨烈不过公司破产,我又没有犯罪,为什么坐牢?傻丫头。”
虽然陆岩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放心,江明远手段恶劣,难免来个栽赃陷害什么的,我们措手不及怎么办?
“那陈熙偷走的图纸和财务报表,会不会对咱们造成什么影响?”
“不会,那报表是真的,就算要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不怕。”陆岩说。
一般上市公司为了获取投资者的信任,会把报表做得漂亮,所以很多公司的报表一份对内,一份对外,要是出了问题,就会进行审计。
他这么一说,我才心安了,长长叹了口气,现在就是钱的问题了。
我有点想不通,陆岩究竟想干嘛?工程出事,他在外人面前挺着急的,但我察觉,事实上他并没那么着急。他好像在计划什么,我看不懂。
我往他肩膀上靠,结果忘了脸上被乔奕扇了一巴掌,碰上陆岩的肩戳到皮肤,有点辣辣的,我龇牙咧嘴,陆岩自然发觉了,连忙开了灯看我的脸,看到我脸上的五指印,他脸都黑了。
但都已经回家了,他总不能现在冲去陈深家把乔奕拉出来狂揍一顿吧,只好黑着脸下楼,给我拿了冰块用毛巾包着给我敷脸。
敷了二十几分钟,终于好了些,然后洗漱完,抱着他安生地睡了一觉,又是焦躁的一天。
老袁他老婆来找我说聊斋的时候,是上午十点钟,董事会开始前的一点点时间。当时我正在办公桌上整理文件,和方涵核对数据,然后前台小妹冲进来找我,焦急地含着,“周秘书,有位女士找你,你赶紧去看看,来者不善。”
我疑惑地走出去,看到一个身材臃肿,拎着爱马仕手袋的中年妇女,头发烫成了小卷,盘在脑袋后面,身上的宝蓝色连衣裙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显得腰腹的肥肉特别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