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同事们都惊呆了,惊呼声此起彼伏,我想要挣脱陆岩的手,可他抓得更紧了,甚至把我往前拉了一下,斥责地问我,“怕什么?站到前面来!”
那一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陆岩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才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来,公司的同事们早就在猜测我和陆岩的关系,这下算是证明了,那些流言蜚语并非空穴来风。
乔奕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岩,然后笑了两声,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陆岩,“呵呵,她是你的女人,陆岩,我没听错吧!那你未婚妻江佩珊是什么?你真会玩儿啊,佩珊为了你断送了一辈子你却女人不断,陆岩,你还有心吗?”
陆岩冷冷剜了乔奕一眼,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的事,用不着你过问。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让陈深来接你,二选一。我听说两家正在准备你俩的婚事,不知道陈深知道你来这么闹,还想不想结婚。”
乔奕冷哼,有点怯了,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周若棠,你厉害。可你知道吗?你这辈子只能给陆岩做情妇,永远上不了台面,永远活在正室的阴影里。还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缠着陈深,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不是佩珊,什么都能忍,你记住了!”
我站在陆岩身侧没说话,低着头,我在想,我以后要怎么面对同事们。陆岩笑了笑,扬起脑袋看着乔奕说,“也只有你把陈深当块儿宝。”
乔奕离开的时候,像一阵风,猛地刮过,留下了长长的痕迹。在同事们的注目下,陆岩拉着我进了他办公室,他叫陈扬送来冰块和毛巾,亲自拿毛巾裹上冰块给我敷脸。我本想自己弄,但他瞄我一眼,我就不敢说话了,任随他帮我。门外有无数双眼睛时不时往里面看,观察我和陆岩的一举一动。
“她打你你不知道躲开?这么傻?”他看着我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埋怨地说,“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忽然动容,鼻尖泛酸,抓着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