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了一下,以表示自己对这种事情坚决抵触的态度,苏顾又去了咖啡厅。
平时总是站在吧台后面的朱诺不见了,甚至肯特都不见了,苏顾只见一张桌子边围了好多人。站在外面看不到里面什么情况,于是他站到卡座沙发往里面看。亚特兰大坐在圆桌边,身前放了一张纸,面写了什么,不过根本看不清楚。
“每个人提一个意见……提督帮忙洗一个星期碗?”这是坐在亚特兰大对面,圣地亚哥的声音。镇守府的规定,碗筷、餐盘,谁用了谁洗,即便是小萝莉也一样,毕竟很简单的事情。若非如此,负责食堂的人工作量太大了。
点点头,亚特兰大匆匆用笔记下妹妹的意见。
“整理房间?”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马甲,美女荷官普林斯顿如此说。
苏顾听着,他心想,平时谁有需要,只需要叫一声,自己可从来没有推辞过。
亚特兰大咬着钢笔帽再次记下普林斯顿的意见。追赶者说:“擦窗户?”
“擦窗户还是算了,万一掉下去怎么办?”亚特兰大说,“这个自己动手。”
老实说,听到这里,苏顾感觉有点暖心了。
“万一他跌下楼死了,以后谁给我们当牛做马。”
苏顾面无表情,心想,亚特兰大,掐死你好不好?当初应该把你拆掉。
一身黑色修女服,埃克塞特说:“扫地?”
“整理房间已经包括扫地了。”亚特兰大放下笔。
“扫地是只扫地,不负责整理房间啊。”
这次明白了什么意思,亚特兰大说:“整理房间是三等奖,扫地是安慰奖。”
“剥水果。”新奥尔良和妹妹昆西坐在一张藤椅面,“橙子、橘子、柑子,还有芒果什么的。”
不等亚特兰大记下,关岛说:“洗衣服。”
阿拉斯加抱着吉他:“内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