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嘴唇好干燥，下巴有淡淡的胡茬，有些刺手，和记忆一模一样。

其实做这种事，对威塔来说，主要是好。一个舰娘不会把提督的模样记错，否则出大事了。即便是双胞胎，也有罕见的双子提督，纵然如此，舰娘不会把提督认错。然而到提督离开，很难想象出提督相貌，熟视无睹的感觉。这次有机会，想要把提督彻底记下来。

脸看仔细了，威塔又看向苏顾脖子，说：“提督，我记得你脖子面有伤疤。”

“小时候玩烟花，被烧出来的。”

“我记得你手腕面也有伤疤。”

“小时候穿罩衣，烧起来了，松紧带勒紧手腕有了。原来靠近手掌，长大了，手变长了，伤疤距离手掌远多了。”

“可怜的提督，多灾多难。”

苏顾不介意，他的心态向来很好：“还好，除开一次从拖拉机跌到地，手腕脱臼，又打过好多次狂犬疫苗，一直没有大病，只有一些磕磕碰碰……小时候被人说是多动症，一刻停不下来，长大了，反而安静了。”

“摸摸头，安慰一下。”

被少女摸头，苏顾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较好：“多谢。”

威塔又伸手拍拍肩膀，赞扬：“提督，你肩膀结实了许多嘛，胳膊肌肉也多了。”

“锻炼多了。”

捶捶胸口：“胸口也结实了。”

“腹肌都有了。”

威塔原本站着，身体倾向坐在餐桌对面的苏顾，此时坐回座位，伸手拍拍身边座位：“提督坐过来，我摸摸有几块？”

“威塔，你够了。”

萨拉托加一开始还忍了下来，到威塔沿着脖子摸到苏顾的肩膀，她咬咬牙忍了。又摸到胸口，她的身体已经全部在颤抖了。威塔再得寸进尺，少女彻底不忍了。

威塔嘟嚷：“我摸一下又不吃亏，提督也不会少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