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初在谈判的时候，苏明德和闵柔也有意多争取一些股份，但被苏菲否决了，因为她知道，按照佳艺初创的形式和经营方式，将来只能垮掉，届时才是她们攫取最大利益的机会。因此，在谈判的时候，她指示苏明德和闵柔在谈判条款中加上一条——只有在全部大股东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够宣布破产，而大股东的股份买卖，必须按市场价，先在内部买卖，如果内部无人接手，才允许向外部出售，这个条款就是为将来做准备的。在其他股东看来，这个条款似乎有等于无，甚至苏明德和闵柔也是半知半解，只有苏菲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