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名号还不值得她如此,但如果是古琴演奏方面的专家,那就是前辈,她理当执弟子之礼。
“什么大收藏家,古琴大师,都是虚的,我和你其实一样,都是古琴和古典音乐的爱好者。但小胡说,你在古琴方面颇有天赋,不知道是跟什么人学的?”顾震寰问道。
“先是我妈妈帮我报了一个台湾老师的班,后来我在中央公园练琴的时候,一个不知名的老爷爷教我练习的,而且还让我背了很多的琴谱。”苏菲半真半假地说道。
“不知名?”顾震寰微微皱眉。
“是的,他只是每天让我去公园等他,大约在半年前,就再也没来过了。”苏菲作出一付愀然不乐的模样。
“苏菲,你的琴在学校吗?”胡仁轩提了个醒,三个人总不能站在学校门口谈,这是很惹人注目的。
“苏菲,我们就在那边等你,你把琴拿过来就行了。”顾震寰不想去学校,看到稍远处有供人休息的石桌石凳,便提议去那边看琴。
“好啊,顾大师,您和胡先生先过去,我回宿舍拿琴。”苏菲倒是不介意,人小腿轻,一溜烟儿地向宿舍跑去。
过了十来分钟之后,苏菲抱着焦尾琴过来了,她将琴从琴匣中取出来,放到石桌上,“顾大师,胡先生,请!”
“好琴!”
顾震寰一上眼,就赞叹了一声,是不是焦尾琴暂且不说,但从其外表来看,已经可以判断这是一件有年月的古物了。
胡仁轩在一旁说道:“据说古琴是伏羲发明的,他看到有凤凰飞落在一株梧桐树上。然后把那株三丈三尺高的梧桐树,按照天、地、人三才,截为三段。再把中间的那段送长流水中,浸七十二日,对应七十二候之数,然后拿起来阴干,最终斫制成琴。斫琴的时候更加讲究了,琴长三尺六寸六分,按三百六十六日;前阔八寸,按八节;后阔四寸,按四时;厚二寸,按两仪。另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