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救兵,或是重新思考怎样安全离开和部署自己的筹码。”
根据本尊留下的记忆,皇甫凌乐是个性子极为孤傲的人,才学和睿智自然不在话下,在那些陌生夹杂甜蜜记忆里,皇甫凌乐不管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都必是十拿九稳,就算知道胜算不大也会留有后招。
说话间,铮铮的琴音由远及近传来,打破帐内几人的愉快气氛。
风君舞顺手握住了一旁的唐刀,挑了挑眉看向紫缘风,好似在说:“不跟老娘出去宰几个?”
紫缘风犯懒的打个哈欠,“不去了,都杀了一个晚上没意思。”
看她还是老样子的懒散,风君舞只是淡淡勾唇,便走出了帐篷。
琴音铮铮,悦耳的音符如沁人心脾的泉水缓缓流淌,放眼满是尸体和断壁残肢的地方,迎来了极为清雅宜人的一幕。
八人抬轿,轿身罩着朦胧飘逸的白纱,八位抬轿的高手个个气息雄浑,轿内坐着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妖冶银质的面具下露出的唇角依旧挂着舒适的笑。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琴弦,弹奏着动听的曲谱,那夺目奢贵的红袍随风飘动,又为他和煦的气质增添一抹另类的雅艳。很矛盾,却奇异的没有违和感,好似穿着如此明艳衣袍的人,性格就该温煦盈润一般。
如此高调,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这皇甫凌乐确实极为自信呢。
抬眼望着缓缓落下的轿子,帘幕被随从拉开,皇甫凌乐优雅而坐,英锐摄魂的眼眸仿佛望不到边的深沉,“这算是欢送我回赤炎的赠礼?”
弹完最后一个琴音,皇甫凌乐如是的问,神态自若的就像出游一般,根本无视那杀伐意味浓厚的士兵,以及将羽箭放在弓弦上的弓箭兵,落落大方,款款生姿,帝王家的自信从容尽显。
风君舞微一挑眉,冷唇一勾似笑非笑道:“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真是可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