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中钢是国企,不像剑钢那样的民企灵活性强。
而且前几年集团刚经过重组的阵痛,现在正是养精蓄锐的时候,他不敢轻易冒这个险。
考虑了半天,张明瑞最后又给剑钢那边打电话。
电话里的人笑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老张你今年53了吧?如果不出意外,再有个两年你应该会调回国内,换个轻松的岗位熬到退休。”
张明瑞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说起来他也算是中钢的高级领导,但实际上他离真正的核心层还有一段距离。
这个距离当然就是背景不够。
作为国家重工业的基石之一,中钢的常委班子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在背景不够的情况下,只能用功绩来填了。
考虑了一会,张明瑞问:“你跟他们打过交道,你觉得这件事可信吗?”
电话里人还是笑呵呵说:“他们卖给我们的生铁锭,昨天刚刚到宁博港,要不你回来看看?”
“行,我知道了。”
……
新西兰,上午九点半。
前脚刚到惠灵顿的卢梦琳,后脚便接到了新西兰国防采购委员会打来的电话,希望跟韩义面谈。
韩义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卢梦琳说:“好的!等下我们自己过去。”
韩义等她挂断电话才笑说:“前两天我刚跟宋芸香说,咱们专修核反应堆、清洗航母油槽、航天飞机保养换三滤,她还不信。”
卢梦琳笑说:“你这是耗子给猫当伴娘,赚钱不要命了。”
“哈哈哈……”
开车送沈心去机场后,韩义跟卢梦琳去了惠灵顿“艾特肯”大街的国防总部大厦。
新西兰的国防大厦远没有美国五角大楼那样气势恢宏,也就是一座普通的高楼。不过跟一般不设防的市政办公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