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艳阳天。
韩义做了个梦,梦中有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含情脉脉的对他做些很羞耻的事情。
可是他感觉太困了,困得连一丝性-趣都没有,只能是望洋兴叹。
缓缓睁开眼,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映入眼帘;
转动眼球,昏黄的穹顶跟墙壁连接处是原木色墙布,墙上挂着一幅仿制的《向日葵》,两者相得益彰。
当知觉回到身体里时,韩义感觉小腹处沉甸甸,右手臂也已经麻木掉。
心里一惊,韩义立刻坐了起来。
“嗯……”身旁被子底下发出一声娇腻的嘤咛声。
“女人?”刚撑起两条胳膊的韩义楞了一下,“我酒后乱-性了?”
“不对啊!我昨晚干嘛来着?
“嘶嘶”
记忆在一瞬间涌-入韩义的大脑。
昨天晚上他去赴林慧儿的约,之后要离开,然后有些困,之后……
“之后呢?”韩义困惑的眼神很快变得清澈凝实了起来。
他知道了,昨天林慧儿给他喝的那杯水有问题!
随后他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卧-槽!我……我该不会被人……
根据大-腿上滑腻腻的触觉、以及刚刚那一声嘤咛,可以猜测到,被子底下应该是……女人吧!
如果是男人,艹皿艹,绝对灭了他满门!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借助窗外的光照可以看到,他是果体;
而他腰-腹间还有一条光滑细嫩的手臂,如八爪鱼似得紧紧抱着他。
“不幸中的万幸,还好是女人!”
韩义伸手去掰了一下面朝下的脑袋,
脑袋主人再次嘤咛了声,极不耐烦的把他手扒拉开,“嗯……别动……困……”
“林慧儿?”
韩义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