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你脑子没病吧?”说着陶绥就打算伸手摸她脑门。
“我很清醒。”何潇潇拨开她的手说。
陶绥皱了皱秀气的眉毛,干脆坐了下来,拉起她的手苦口婆心说:“潇潇你听我跟你说啊!咱先把他家庭条件放一边,就说说这个人吧。”
“就他那长相,我不客气的说,咱们系百多号男生拉出来,有几个不比他帅的?还有上个礼拜5晚上你没听翁倩说嘛,他挂科挂了6门,毕业证是甭想了。”
“有毕业证尚且不好找工作,他这样连毕业证都没有的,将来走上社会能干嘛?去卖苦力嘛,还是租个店面继续开他的小卖铺?”
何潇潇被她说急眼了,反驳道:“起码他比绝大部分人努力啊!以他这种坚持的性格,将来无论做什么都会出人头地的,有没有毕业证又有什么关系?”
“哎,潇潇啊,你还是太傻太天真。”
叹了口气陶绥说:“潇潇你要明白,社会发展到今天,每一个行业都有无数精英在深耕着,而不再像八.九十年代那样,靠着吃苦耐劳以及一点小聪明就能出人头地了。”
“既然说到吃苦耐劳了,那我再问你,工地的建筑工人比他累吗?菜市场那些起早贪黑的菜贩子有他辛苦吗?还有半夜起来扫马路的清洁工比他差吗?”
一口气说完,陶绥总结道:“并不是说咱们金师大没人比他有恒心,只是有的人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只有学习好将来才有出路,而不像他那样、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放弃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