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更快,将女儿连忙搀扶起来,心疼又紧张的检查着。
小女孩还在不停的哭,似乎是碰到了地面铁质的门吸上,裤腿挽起来时,小腿的地方已经开始流血了,小女孩妈妈手忙脚乱的拿着手帕擦,渐渐的,心疼的眼圈都红了。
小女孩见妈妈也哭了,很快就止住了,也不喊疼了,用小手给妈妈擦着,“妈妈不哭哦,你是坚强的好妈妈哦!”
“好,妈妈不哭!”小女孩妈妈感动的亲着女儿。
杜悠言视线凝在母女俩身上,手覆上了平坦的小腹。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要坚强!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坚强,努力让自己脚步很稳的走出洗手间。
回到沙发上,不知道到底等待了多久,只在心里期盼快一些,能够再快一些,直到广播终于响起:“纽约飞往上海的航班MUXXX马上就要登机了,请各位旅客做好登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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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纽约。
这长达三十多天的时间,对于杜悠言来说简直度日如年。
她走到护士站,从里面护士手里接过药,微笑道谢,听着对方喊自己“郁太太”,以往她在美国时,称呼基本上都是杜老师或者杜小姐。
走廊尽头的病房里,住着是她的丈夫。
捏着手里白色的西药盒,密密麻麻的英文字,让她眼神有些恍惚。
想起那时刚回到冰城,赶到医院里,他已经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需要有护士24小时巡查,旁边各类的医用仪器,以及身上数不清的线和管子。
她握着婆婆的手,婆媳两人都是冰凉一片。
接下来的日子,郁祁佑一直在昏睡当中,直到某个夜里有苏醒的迹象,专门成立的医疗小组立即进行救治,确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