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门打开。
杜悠言站在原地,拢着身上的外套,好像还有他的温暖。
她一瞬不瞬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晨光披在他的肩头,不知是不是起来太早,脑袋里还混沌的关系。
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感,恍若和他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或是深夜里的幻象。
车门被关上,发动着离开。
杜悠言心头在同一瞬间揪紧。
视线里已经看不到轿车,也看不到他,好像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般。
杜悠言返身快步的跑上楼,找到枕头边的手机,给他拨了号码,直到接通,他的声音从线路那端传过来时,她攥紧的手指才缓缓松开。
半晌没有声音,两人都在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郁祁佑开口问,“怎么了?”
“没事。”杜悠言坐在牀上,声音柔柔,“你一路平安啊。”
“嗯!”郁祁佑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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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学期,只有忙碌和更忙碌。
因为有新招生,杜悠言的课程被排的特别满,多的时候,一天几乎要上四节课,几乎没有喘气歇息的时候,在办公桌坐不到半个小时,就又要抱着课本往教室走。
不过在这样的忙碌里,时间似乎过的也非常快。
杜悠言在办公桌上放了个日历,每过去一天,都用笔在上面划一道,然后会再托着腮盯着半天,在缩短的回国时间里微笑。
进入十一月中旬,纽约天气已经很冷,是不同于冰城的很直白酷寒的冷。
这期间,郁祁佑前两个月都分别来过几次。
只是都是以公事的原因来的,而她白天也要教课,只有晚上的时候两人能在一起,自然会用某种方式表达彼此的空虚,而且都没有用套。
坐在她对面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