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严了!”旁边不知哪个,也跟着附和的打趣。
“我没的……”杜悠言脸皮薄,被说的红彤彤的。
到最后,郁祁佑还是被拖着喝了两三杯。
男人们之间的友情更直白一些,调侃和打趣也更多,杜悠言全程都安安静静的,不过也还是有人过来和她主动攀谈,说的无外乎都是有关郁祁佑的。
直到结束出了俱乐部,还有人拉着她,在继续讲他上学时的趣事。
杜悠言听的惊讶连连。
肩膀上一暖,有男性气息逼近,还伴随着淡淡的酒气,耳蜗上热热的,低沉的嗓音在问,“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没……”杜悠言稳不住心跳。
“呵呵。”郁祁佑唇角轻勾。
杜悠言哪怕没有看他,心神都随着他的笑声摇曳。
手忽然被执起来,手心里多了把车钥匙,郁祁佑和她说,“言言,你去把车开过来!”
他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她是有国外双驾照的人,所以也没打电话叫代驾,这里距离家的路程也不远,让她开回去就行。
“哦……”杜悠言点头。
拿着车钥匙,低头有些呆的往Q7方向走。
耳朵里像是飞进了小虫子,在重复着他刚刚喊的两个字。
杜父杜母或者家里面的亲戚,都是常常喊她叠声的小名,她也是听着长大的,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哪怕是秦朗,亲密的喊着她“言”的时候。
也没有他喊起来的叫人如此……心动。
*************************
窗外面夜色宁静,杜悠言站在浴室的镜子前。
淋浴间里的哗哗水声刚停不久,水蒸气还未全部消散,她已经换上了睡衣,薄薄的纱布料子贴在身上,柔柔软软的。
脸颊和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