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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晨光慵懒的笼罩大楼之间。
换好衣服的郁祁汉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手指转动着银色的苹果手机,眼梢余光瞥向的是对面卧室的门板。
墙壁上的秒针转过了一圈,已经七点半多了,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还没有起?”
郁祁汉从沙发上起身,低声泛着嘀咕。
因为这两天都是以她做晚饭为由头,早上他会开车顺路捎她到杂志社,想到昨晚上她的莫名其妙的那一通,他主动抬手敲响了门,“蜡笔小白,你上不上班了?再不起来,我不管你了!”
没有任何的回应,他又连续敲了几次,仍旧一样。
郁祁汉伸手握上门把手,轻轻一拧,发现里面竟没有反锁,便借由着力道将门推开。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牀上被褥也铺的整整齐齐,哪里有白娉婷的身影,他走到玄关处,这才发现她的随身包和鞋子早早就不见了,只剩下一双女士拖鞋摆在那。
抬手抚了抚后脖颈,郁祁汉顿时感觉胸腔内腾升一股烦躁。
他大步回到客厅,将茶几桌上的车钥匙和烟盒拿起,沉着一张俊脸的也换鞋推开门出去,没多久,公寓楼区里,就有一辆军绿色的普拉多叫嚣着离开。
这种烦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工作当中,整个看诊的过程里,病人都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就连常常跟在他身边的实习护士,也是大气都不敢喘。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病人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他自己。
郁祁汉起身的走到窗边,掏出手机的拨了个号码,在那边线路接听起来时,醇厚的男音慵慵懒懒,“喂,蜡笔小白。”
“干嘛?”那边白娉婷似乎还在忙碌着。
“唔,今天我下班早。”郁祁汉慵懒的继续说。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