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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定闹钟醒来的,但出门前找份资料耽误了不少时间。
白娉婷将背包挎在脖子上,一路飞冲的从楼里出来,坐公车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打车了。
楼门口那,军绿色的普拉多停在那,郁祁汉靠在驾驶席的车门上,手指尖夹着根烟,在朝阳里面烟雾袅袅的。
“蜡笔小白,我去二院那边取份医疗文件,顺带送你去杂志社,给你省份打车钱。”见她出来,他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又低头看了眼腕表的说,“再说这个时间车也不好打,你应该快迟到了。”
“送我上班?”白娉婷惊讶的问。
“嗯。”郁祁汉慵懒的应,见她一脸防备的模样,勾唇道,“怕什么,光天化日的,我又不能把你给卖了。再说也不值钱!”
“你有这么好心?”白娉婷眯起眼睛,不信的问。
“有个条件。”郁祁汉薄唇勾的弧度更深了。
“我就说你没这么好心!说吧,啥条件?”白娉婷撇了撇嘴,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不放心的补充了句,“有关人身方面的过分要求,不可以啊!”
“呵呵,若是我想的话,你认为能逃得掉?”郁祁汉笑的意味深长,眼眸深邃的望着她。
“……”白娉婷被他点破,脸上温度上升。
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用皮鞋捻灭,他说了句,“晚上再给我做那个白粥。”
“白粥?就这样?”白娉婷惊讶的看着他。
“嗯。”郁祁汉点头。
“成交!”白娉婷痛快的去拉车门。
双双坐进了车内,军绿色的普拉多在迎着朝阳行驶出了公寓楼区,开始崭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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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傍晚时分。
白娉婷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