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十分钟之前就汇报完了工作,只不过仍旧没有离开。
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两人都没有出声,都在认真的沉思着什么。
蓦地,池北河将手里的钢笔一扔,有些烦躁的问,“就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式吗?”
“这个……”陈秘书面露难色。
“没有?”池北河沉着嗓子,不悦的问,“那就把事情吩咐下去,让策划部的那些人去想,他们不是全公司最有点子的人,这点事情还不行?我花钱雇他们来玩的?”
“如果需要的话,那我现在就去策划部,让他们将手头的事情都放下,尽快的把这个给解决了!”陈秘书说完,便转身的要去实施。
“算了!”池北河还是抬手说了句,毕竟这件事还需要他亲力亲为才行。
“池总?”陈秘书小心翼翼的问。
池北河冲着他摆了摆手,严肃的脸廓上表情欠奉,“刚刚我说的事情算了,你还是继续忙你的事。”
“是!”陈秘书领命,立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秘书离开后关上了门,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面前一摞小山高的文件,也是没心思批阅。
池北河向后靠在椅背上,扯了扯衬衫的领口,阖上了内双的黑眸,眉间有着若有似无的褶皱,像是在为了什么事情而急躁难安着。
半晌后,他重新睁开了黑眸。
低眉看了看自己抬起的十根手指,眸底划过丝无奈,最终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气。
******************
一天的工作时间结束,白色的陆巡从地下停车场行驶而出。
池北河单手握着方向盘,在车辆排队的空档间,还要将另一只手摸向她目前还很平坦的小腹,“雁雁,今天感觉怎么样?”
她怀孕后虽说答应了她继续上班,但他总归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