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挺不是滋味吧?”叶栖雁轻咬嘴唇问。
“我不想撒谎,确实是!”池北河蹙眉,坦然的回。
每个男人都有骄傲,被人放弃总会心里有所芥蒂,但他现在也不想提及太多。
“我去我会和她单独在咖啡厅,是因为她爷爷留下一块地皮,我是做建筑的众所周知,想要我帮忙能够有所开发也是理所当然!”
池北河继续说,“我没有拒绝她,就像是她邀请我去看芭蕾舞剧一样,这没什么!我觉得那都过去了,如果我不答应,才会让人误以为我还没有放下。”
叶栖雁没有吭声,也早已经没了之前的气焰,像是土豆一样的窝在那。
“雁雁。”
池北河低沉的喊着她,长指轻触在她眼尾,毫不犹豫的说,“如果你说不让或不准,那我可以拒绝她,那块地皮的确很有价值,搞建筑的很多都能帮到她!”
叶栖雁迎上他的目光,看到了里面的认真,知道他不是说假话。
“我不说!”她咬唇,又窘迫的小声咕哝,“我又没说不让你们谈公事……”
“不闹脾气了?”池北河挑起了眉毛。
“我什么时候闹脾气了!”叶栖雁尴尬的脸红。
池北河眉毛挑的更高,促狭着故意,“没有吗?醋坛子都打翻了!”
“……”叶栖雁脸更加窘红。
窝在沙发上的身子忽然一轻,再度被他给扛在了肩膀上。
她不由低喊,“你又要做什么!”
池北河不说话,迈着长腿就直奔卧室,从看完那场芭蕾舞剧后,她就一直没有给过他,始终找借口和理由的躲着他,早已经憋坏了!
将她扔在牀上后,立即压上去的吻住她,不像是刚刚逗她时,这会儿是深入的吻。
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眼睛里神色都变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