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
吃力的撑开了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只罗威纳犬。
……土豆?
叶栖雁惊讶的在心里喊。
眼皮完全撑开后,也是确定眼前的就是土豆。
低矮的身影坐在那,两只前爪正往上扒着牀缘,圆圆的脑袋凑在她手边,正用舌头舔着她的舌尖,发现她睁开眼睛后,还用力冲她摇尾巴。
确定是土豆没有错,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这样一想,叶栖雁这才打量起来周围的环境来,并不是她所住的出租屋,最先越过土豆看到的就是地板上的一片狼藉,上面有着凌乱的衣物。
满是褶皱的衬衫,男人的西裤以及女人的A版裙,全部都纠缠在一起。
叶栖雁努力辨别后,也是确定那些熟悉的女人衣物都是她的,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她此时正躺在池北河搬到隔壁后新买的那一张双人牀上!
眼睛瞪大,她瞬间半点睡意都无。
清醒过来后也是瞬间感觉到剧烈的头疼,忍着醉酒带来的后遗症,抬手掀开被子,果然和她脑海里预料的一样,什么都没有,而且很多青青紫紫……
腰上忽然一紧,随即被带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耳边也都是热烘烘的鼻息,似是她弄出来的动静,扰醒了旁边沉睡着的人。
叶栖雁眼睛瞪圆,像是要将他严肃的脸廓瞪出两个窟窿来。
“怎么了?”池北河黑眸睁开,坦然的问。
“你你……你趁人之危!”她抓紧着身上的被褥,对他进行指控。
“我怎么趁人之危了?”池北河声音带着清早刚起的慵懒。
叶栖雁扫了眼房间,开始质问,“你为什么带我来你这里!”
“是你自己翻不到钥匙,难道让我把你丢在大门口?”
“那为什么我们睡在一起!”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