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败下阵来一样,他叹口气的松开了她。
他平时最瞧不起就是说到做不到的男人,可如今倒是有些想要推翻多年来想法的感觉!
叶栖雁连忙向后靠着,借此拉大一些和他的安全距离,一双泛着光泽的眼睛也不再那么清澈,被这一早上的突如其来的**,惟有朦胧了。
“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池北河黑眸瞪着她,语气里尽是不甘心。
“真那么难受么?”叶栖雁手指在一根根纠结的攥起。
睫毛颤动间,也是在观察着他严肃的脸廓,好像真的挺难受的,两道眉蹙成了个深深的“川”字,五官的线条也有些扭曲,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池北河也是同样凝睇着她,扑捉到她眼底晃动的水波时,故意将眉蹙的更紧,语气凝重的煞有其事在说,“如果长时间这样的话,对人的身心健康都会有很大的影响,严重的都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有那么夸张?
叶栖雁吞咽了口唾沫。
努力想了半天,她瞥了眼浴室,“你去洗个冷水澡!”
“不管用。”池北河直接回绝。
“那……怎么办?”叶栖雁也抿起了嘴唇。
就像是昨晚钥匙被锁房间里一样,在她说出这句话时,就好像掉入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圈套里。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深沉的凝视了她许久,然后大手拉起了她躲在后面的手,收拢着掌心握了握她的手指,然后再抬起来轻点了两下她的嘴唇,有着某种暗示的意思。
然后,他凑在她耳廓低声说了句,“你可以选一样!”
选一样?
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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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流声在哗哗的响。
早就已经洗漱完的叶栖雁,站在洗脸池面前,一直在不停的冲洗着双手。
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