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落差感。
池北河再次开了口,“回去吧。”
“嗯好,你多注意。”叶栖雁点头,拉起了行李箱。
放下的车窗玻璃也在同时缓缓升上,最后停留在她视线里的,是因眼皮内双而显狭长的黑眸,里面落寞的像是寂静夜里损落下的流星。
直到商务车渐渐消失在小区门口,叶栖雁才转身往搂里走。
电梯抵达指定楼层,她拖着行李箱从里面出来,找出钥匙的打开防盗门。
里面土豆低矮的影子几乎是飞奔而来的,带着“汪汪”声,两只前爪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扒,黑短毛的圆脑袋也在往她身上蹭,委屈极了。
一连着这么些天的时间,土豆都抓不到他们人影,急坏了。
叶栖雁连忙放下手里的行李箱,蹲着的安抚着它。
好不容易给土豆捋顺了狗毛,她这才换了拖鞋的上楼,虽说每天打扫阿姨都会过来,但一周的时间没人居住,房子里到底是有些冷凝和安静,陌生的气息。
到了客卧将行李箱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逐一放起来。
尤其是那条他给她买的深蓝颜色的裙子,拿着衣挂妥帖的挂在了柜子里。
都整理好了以后,她仰躺在了牀上,一旁的土豆似乎不怕她,又因为主人不在,明目张胆的跃上了她的牀,庞大的身躯往她身边“嗷呜”的挤着。
也是想着这些天它挺可怜的,叶栖雁也没有撵它下去,而是将胳膊搭在了它身上。
左手摸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戒,她不觉翘起嘴角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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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小觉起来,外面天都还没黑。
叶栖雁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的就匆匆出了门,直接坐上公车的奔往私立医院。
也是这么多天没见的很想女儿,哪怕每天晚上都有往护士站打电话的和她通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