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边,双手垂在两侧,身形在晚阳里更显得消瘦。
她没有进病房,只是站在外面看了两眼。
因为蒋淑贤也在里面,正一脸慈母的铺着病牀上的牀单被角。早上从医院出来时,叶栖雁有将叶家的号码留给护士,让她们打电话的让家里人过来照顾他。
确定他醒了没有事,她一颗心也是放下,只是还是忍不住难过。
“咔哒!”
随着这一声,防盗门也是应声而开。
进门的叶栖雁怔了怔,玄关那里池北河已经回来了,却没有换鞋,而是半蹲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脚边土豆的黑色短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叶栖雁将钥匙往背包里揣,问他。
“有一会儿了。”池北河淡淡的回。
松开土豆起身时,他眸光瞥向她,眉头微耸,“你怎么这么慢?”
“路上有些堵车。”叶栖雁换着拖鞋说。
“堵车?不是说今天不去医院看小糖豆了,公司到这边,再堵车两个小时也差不多了,现在已经三个半小时。”池北河食指扒着衬衫袖口,露出那块佩戴着的名表。
叶栖雁躲不过,只好如实的回答,“我去了医院,我早上电话里不是说我朋友出了点事……”
“现在怎么样了?”池北河似是很不经意的问。
“已经没事了……”她低声的在回。
过程里,她没有敢和他的目光对上,心跳在跳快,莫名有种害怕他追问下去的忐忑,原因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得知。
池北河斜睨了她一眼,眼波极淡。
他丝毫没追问的兴致,声音平淡了说了句,“我饿了,做饭去吧。”
“好!”叶栖雁点头,往厨房方向走。
一菜一汤是她仅仅会的,所以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已经关了灶火,将饭菜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