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开火,一手给自己续弹。
眼镜蛇跟他正好相反,他呆在隐蔽点,用狙击枪对厂子里的守兵逐一点名,和沙暴那样的绞肉机相比,狙击手总是特别吝惜自己的子弹,一颗子弹必须带走一条生命,霎时间,这片炼油厂变成了他的靶场。
就连蜜糖都不甘寂寞,她戴着墨镜,一边开车,一边用她的“芝加哥打字机”(汤姆逊微冲)对厂子里扫射,干这种事她总是喜欢亲力亲为,单手打枪,单手换弹匣,从不麻烦别人。
每打完一梭子总要舒服的尖叫几声,好似晒得滚烫的铁皮屋顶的小猫。
今晚注定是炼油厂那帮倒霉蛋的受难日,同时也是这几个魔鬼的狂欢日。
红魔说的没错,也许是这帮守兵太久没有摸过枪了,根本架不住这帮祖宗一顿横扫,只一个火力覆盖,炼油厂里便再也没了动静。
整个战斗结束的速度令人吃惊,等到枪炮声完全沉寂下来,红魔他们坐着悍马车大摇大摆的冲进满是硝烟的前门,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还嚣张的吹口哨庆祝。
就算叶承欢再怎么不悦,一切也都已经发生了,这些家伙就是为战斗而生的,要是他们的生命中没了战斗,就好像失去氧气一样,一分钟都活不下去。
远远的趴在罐顶看着消失在烟尘中的生命,伊万只来得及感叹一句:这就结束了
听着红魔用无线电通讯器报出的战况,伊万此时才真正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
“红魔,你们带给了我什么?”叶承欢对着通话器说道。
“尸体。”红魔笃定的回答。
“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伊万以为可以大打一仗,没想到连打一炮的功夫都不到,一切就这么草草了事了。
“当然要下去,只不过不是现在。”
伊万不解。
“我们要等到敌人的援军赶到。在那之前,就一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