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泽指了指身边的座位。
鲨鱼瞪着聂小青,不知道沈东泽要干什么,刚才说好的要干掉聂小青给自己报仇,但现在又对他待如上宾,但他知道自己的老板一向深不可测,何况当着仇人的面也不好问什么,只好疑神疑鬼的坐在沈东泽旁边。
聂小青自始至终头也不抬一下,只是默默喝着杯中的冰水。
沈东泽为鲨鱼倒了杯啤酒,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温和的笑着:“鲨鱼,这几年我对你怎么样?”
鲨鱼受宠若惊的接过酒杯,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话:“沈先生对我天高地厚。”
“好!算你有良心。咱们干一杯。”
两人一饮而尽。
沈东泽摆弄着炭火上的肉串,幽幽的道:“鲨鱼啊,我沈东泽不是狼心狗肺的人,这些年你对我忠心耿耿我心里一直很感念。五年前,你替我干掉了一个死对头,后来警方查到我头上,你二话不说替我把整件事扛了下来,为此蹲了一年苦窑。有这事吧?”
鲨鱼眼圈泛红,“沈先生,您太客气了,那次判了十年我也就蹲一年苦窑而已,全都托您的福。”
沈东泽继续说道:“三年前,我去燕京公干,被对头盯上,十几个刀手追杀我,要不是你拼命保护我,我也活不到现在。你把上衣脱了……”
鲨鱼听话脱掉汗衫,黝黑的肌肤上一道道刀疤纵横交错,每一条刀疤都是一个惨烈的故事。
沈东泽吸了口气,握住鲨鱼的大手:“我一直记得你的好,在我心里也一直把你当我的兄弟!”他随手拿起一串烤好的肉串,递到鲨鱼面前。
由于激动,鲨鱼的声音有些颤抖:“沈先生,我的命是你救的,就算你要拿走,我也心甘情愿。就冲你一句兄弟,我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沈东泽忽然讶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你的命?”
“沈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