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似乎都变成了一项艰巨的工程。
“没关系,一切皆是定数。呵呵。帮我把番禹那臭小子叫进来。”
至真笑了笑说道,慈祥的面容,充满了满足。
苏晨将番禹叫了进来,当番禹看到师傅变成了这样子,顿时间转身怒目而视,直奔苏晨而去。
“站住,给我过来,番禹,连师傅的话都不听了吗?”
至真沉声喝道。
“咳咳咳,咳咳……”
“师傅,你——”
番禹顿时间变得不知所措,他没想到师傅会变成这样,在他心里已经将苏晨当成了最大的敌人。
“师傅自知命不久矣,所以为他打通了两条经脉,才会如此,记住,不可记恨他,更不可对他抱有杀心,我知道你杀念很重,但你若违背,为师此生都不会原谅你。咳咳。”
老和尚面色严肃,紧紧的抓着番禹的肩膀。
番禹脸色惨白,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看着师傅,从小到大,他都跟师傅在一起,他不知道父母是谁,更不想知道,师傅就是他最亲的人。
苏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我走后,你就跟着他,若有背叛,我就没你这个徒弟。真想替师傅报仇,等你有实力超越他,我允许你跟他一战,生死不论。”
老和尚笑着说道,和蔼可亲,番禹从没见过师傅这么温和的一面,他握紧双拳,眼中充满杀意,师傅不是不允许我报仇,等我实力足够,那么我可以与他一战。
“你不会死的,师傅,你要是死了,我就吃不到你做的佛跳墙了。”
番禹抱着至真哭着说到,终归,他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苏晨看着这一幕,想去安慰下番禹,但他知道,结果可能会比他想象的更糟,这小子,早已经将他当成了生死大敌。
“至真前辈,您说的要求,就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