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有的器官全挤破开来。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那位新兵会那样激烈地挣扎。
痛苦吗?痛苦吗?
他睁着眼,看着眼前那些充满鄙夷表情的脸;看着那些方才还神情激动,但此刻已经因失望而面色冰冷的军医;看着那扇方才打开时为自己带来高层的关注,如今却紧紧关闭,如同了他美好未来的门。
痛苦吗?痛苦吗?
和心里的屈辱相比,这些算什么!
他的身体颤抖着,但他没发出半点声音,也没做任何的挣扎。他体会着那种身体每一寸肌肤被撕裂的感觉,强忍着。
皮肤似乎在裂开,就像有一百个人,用一百把并不锋利的小刀,正在他身上一百处地方用力地割着。
他强忍着。
内脏似乎已经被粉碎,又似乎是全扭曲成了一团,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从全身各种往外喷。血管承受着压力,生出剧烈的疼痛。
他强忍着。
而突然间,一切的痛苦都结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如此强烈地充满他的全身。在那一瞬间里,他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阵浴火重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强所未有的轻盈而又沉重;柔软而又坚实。
“完成!”控制电脑的军医惊呼一声,“百分百的完美匹配,不用使用调节能量场。很好,也很可惜。”
很好,也很可惜。确实。如此完美的匹配,却是匹配了一只拥有保健功能的筑基虫。
如此完美与虫相匹配的植虫者,却只能当一位保健师。
与此同时,在离狼牙镇数百公里的公路上,一支全副武装的队伍正在快速地前进,厚重的装甲车中坐着沉默的战士,每一个都是出色的植虫者。
二十辆车,保护着一辆重甲卡车向前移动着。
突然间,数的虫鸣声在